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欺負你折磨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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欺負你折磨你

忠犬,更可欺啊……

曾夢痕輕輕拍了拍自己笑得有些僵硬的臉頰,唇邊笑意不減:“這個是……”

不得不說,宋丹青真的是個神醫——雖然起了個畫畫的名——醫術實在不是蓋出來的。這小鎮子裏解決得了的解決不了的,到了他這裏都是先一通妄自尊大的臭屁話,然後隨手診病。這眼睛看不見,針紮得卻都不是曾夢痕這1.5視力敢比的。

這讓順理成章地讓作為宋丹青唯一徒弟的她也很受歡迎,也直接造成了現在的情景……人山人海。

小病她診,大病宋丹青治,這是開店的時候就制定的規矩。這規矩表面看起來是不錯,可問題是……

這位大媽,這種咳嗽兩聲打個哈欠真的不是病我是認真的並沒有在忽悠你……我懂了我給你開點兒補藥= =

而宋丹青?

這貨還在午睡吧,從昨天中午“午睡”到現在來著。

混蛋我是被你給坑了吧宋丹青,你欺負我沒經驗我怎麽知道這世上怎麽會有這麽多小病……

扭頭輕輕喘了口氣,

眼見著送走了最後一個病人——她很慶幸她開的不是飯店之類人來不完的地方——她嘆了口氣,揉了揉一邊一直幫忙也累得不輕的小屁孩的腦袋,順手將他抱起來,正打算回屋好好休息下呢,就見著宋丹青跑出來散步了。

真悠閑!

忿忿地想著,她扭過頭去不看他,意料之中對方閑得無聊就不會放過逗弄她的機會,卻沒想到這次居然……下紅雨了?

“很辛苦?”宋丹青問她,似笑非笑。

曾夢痕的第一反應自然就是這貨吃得太飽來逗她來了,抱著孩子扭身就要走,卻不料身後男人接著道:“太累了這兩天就招個幫手吧,也不差那點兒錢。”

這回,曾夢痕有反應了,她認真地看著懷中的曾屠,道:“屠兒,看見了麽,這就叫‘無事獻殷勤,非奸即盜’。”於是,又頭也不回地跑掉了。

留下宋丹青在站在那裏面部抽搐,他就知道他不是做好人的料。

哼,他可是仁至義盡了啊。

話是這麽說的,可是第二天,找幫工的告示卻還是貼了出來……

而來應聘的人也著實不算少,畢竟這在藥店做活怎麽都是比種地輕松,工錢聽說也不會少。

於是,充作主考官的曾夢痕沒想到自己挑花眼的時候沒有出現在挑相公,而是挑小工……

說起相公……

曾夢痕的手緊了緊,扭頭看了看一旁勤快地忙裏忙外的燕小六。老實厚道,勤快肯幹,不管怎麽看都很是個好丈夫的人選——這是之前的想法。

他真的來了麽?

曾夢痕微微瞇了瞇眼,看著面前來應聘的人。她不太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麽。

為了點不曉得是什麽獎賞就輕易將她的性命拱手奉上,這樣的男人,理論上講,她應該果斷地一腳踢開的。可是,這心裏的期待是什麽?

餵餵!這麽聖母的話,不光是讀者,就是她自己都想抽自己幾巴掌了好吧?

可是……

他為什麽要來找她?

她瞞過了所有人——當然,宋丹青牌牛皮糖實在不是能輕易甩掉的——她自信徐寧大概也並不知道她的去向,在加上他六年才來到了這裏。那麽,他來找她費的工夫定不會太淺……或者說,根本就是大海撈針。

他是如何撈到的呢?

既然沒有被桃紅拖累成功跑了出來,他完全有能力讓自己過得很好。如果說找她一時是良心偶然發現將她做了備胎,那麽誰會為了一個備胎找尋六年?

不對不對!

她搖了搖腦袋,只覺得自己的思維越發偏離她不喜歡的那個方向了。努力回歸了現實,她擡頭看下一個應聘者,頓時微微楞了楞。

面前的男人顴骨突出,臉很是消瘦的樣子,膚色蠟黃,看起來很是厚道——當然,這是一張很陌生的臉,曾夢痕發誓她沒見過。他身材高大,低頭看她,訥訥道:“我來找活兒幹。”

哦?是麽。

曾夢痕忽然笑了,審視了下對方隔著單衣可以看得清楚的肌肉塊,輕聲道:“要多少工錢?”

“您、您看著辦吧。”對方仍是極憨厚的樣子。

曾夢痕又笑了笑,挑了挑眉:“照你這麽說,沒工錢也行咯?”

“行……不、不,不行。”男人似乎有些緊張,“沒工錢不行。”

“哦,那月錢一文。”曾夢痕看著他,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,她眸中神色竟像極了貓逗弄捉到手,哦不,是自己找上門的耗子。

男人楞了楞,思索了下,擺了擺手,“那也不行。我得要錢……要錢,要……娶媳婦的。紙上不是說工錢高麽?我、我……”

“那好啊,沒關系。”曾夢痕打斷了他的話,聳了聳肩,誇張地表示出了自己的無奈,“下一個。”

“等等!”男人有些慌了,“我幹!管吃管住就行……”

曾夢痕默默起身,揮散了人群:“招到了。”

“不服氣?你們誰能月錢一文管吃管住就成?”

於是,在人群不滿地散去,甚至還帶上了不少粗口之時,曾夢痕不在意地搖了搖頭,扭頭去看新招來的男人,“你叫什麽名兒?”

“……黃豆豆。”

“……很好。”這名字真應景啊……餵!她真的沒有給這裏的任何一個人講過“武林外傳”之類麽?“挑水去,啊不對!先去買缸,五個,最大的,”曾夢痕伸著胳膊比量大小,飛快地吩咐起來,“買完之後帶回來,然後去挑水,加上後院的一共六個缸,裝不滿不許吃飯。”

男人……黃豆豆果不其然乖乖點頭了。

哎呀這個名字不管聽多少遍都是那麽的微妙啊。

盡管夜已經深了,曾夢痕卻還是睡不著。

房門外院子中仍隱隱傳來水聲,被體貼地刻意壓得很低,不仔細聽不會在意……總之,是絕不會影響到她的睡眠的音量。

中午招工的時候他的肚子就叫了,看來午飯是肯定沒吃的,而現在已經深夜了。

曾夢痕仰面看著房梁,心中卻找不到多少報覆的快意——再說,這種小孩子似的報覆算什麽啊?

輕輕“嘁”了一聲,曾夢痕猶豫良久,終於給了自己一個“大半夜的吵得人睡不著覺需要制止”的理由,然後爬起來,向院中走去,正撞見男人向缸中倒水。

她註意到他老遠就能聽到她的腳步聲,他回身看她,小心道:“吵著您了?”話說著,肚子嘰裏咕嚕一聲……

男人有些尷尬,就裝著沒聽見,將另一桶水也倒進缸裏,生硬地問她:“姑娘,你是要這麽多水做什麽啊?”

果然變聰明了,又或者是宋丹青的授意?

她可不相信她才聽說他來了,宋丹青就天上下紅雨一般地“體貼”她,要她招工。

招工就罷了,她還能好命地“恰好”招著個月錢一文還一身力氣的小工。當然,在月錢方面他也是動嘴爭執過的,她猜測這也是宋丹青教的,畢竟連“不給工錢”都毫無異義的話,讓人不懷疑都很難。

而現在,他明知她是故意折騰他,還生硬地找些應有的問題來問……

曾夢痕冷哼一聲,道:“主人家的事也是你能多嘴的?挑好你的水!”

“嗯,嗯,好。”仿佛怕她生氣似的,男人立即點頭,又麻利地動作起來——如果可以忽視對方腹部又一次傳來的“嘰裏咕嚕”的話。

曾夢痕聞聲,終於將手中的東西扔了過去,男人瞬間接住,動作流暢無比,卻又瞬間仿佛意識到了什麽,徒勞地擺出“這只是個巧合”的樣子。

曾夢痕憋住笑,仍作出一臉不滿的樣子:“磨磨蹭蹭的……拿去吃,主子賞你的。免得傳出去什麽我們店餓死了夥計的事兒。”

“謝謝……”男人點頭哈腰,捏著曾夢痕從廚房順出來的餅狼吞虎咽,吃飯的速度快得驚人。

曾夢痕聳了聳肩,轉身離開,卻不料男人從身後追了回來,她一扭身,沒準備地竟見到了男人赤|裸的上半身。

男人將手中的衣服遞給她,“半夜出來不要穿那麽少。”

曾夢痕微微怔了怔,才道:“嘁,盡是汗味兒。”嫌棄地揮了揮手,快步離開。

……姥爺逝世了,心情真的很糟糕。

怎麽說呢……

嘆氣,算了,在碧水也受到了不少祝福,就不來這兒拿傷心事給讀者添堵了。

不過……

不添堵恐怕也不太可能。

7.2-7.7一周都有重要的考試,下次更新恐怕要到7.9號了。

7.9號放暑假,就開始日更。

請姑娘們不要放棄我。

親愛的姥爺,請你幸福,比活著幸福。

我愛你。

↓↓↓7.2添加以下作者有話說:

沒想到編輯會給不錯的榜單,這麽一來一個字都不更新顯然不太能說過去。於是……這個周不會不更的……

PS,盜文網的姑娘真的是各種神奇的……“這文,實在一般吧。我雖然萌忠犬,但此文無萌點,估計又是一篇跟風文。”

orz就像朋友回她的,忠犬文有什麽可跟風的啊……我一直覺得這種極端純·忠犬挺冷來著,甚至擔心會有人不曉得“忠犬”的含義,還特意把自己整理出來的定義掛文案的。

所以下一篇也轉型了,忠犬的不那麽外放……【餵!你夠了!】

要跟風我也去跟獸人了好不好?

哎喲嘆氣,自以為一直在不熱的題材上奮鬥,忽然被說跟風我該高興麽……

標題就寫了忠犬可能很給人不知所雲的感覺,所以首章點擊都好低的……

好吧我承認,我就是不小心被刺激到脆弱的玻璃心了……

2011.7.2添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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